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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忠芳，忠芳，你病好了吗？”
“明天要考试了！”少女的声音。
“明天考试，要叫醒她。”
“铜钱，铜钱，快醒醒吧。” 母亲摇晃着她的胳膊，叫着她的小名。
母亲怎么会说话了？她不是 大哥自杀后就瘫痪了，不会说话了吗？
我这是在哪里？
苑忠芳听到声音，想抬手按一下头，头昏昏的。
我不是在医院里吗？母亲服毒自杀在医院抢救，她扑倒病床前昏倒了，最后只听到医生护士乱哄哄的声音。
”快醒醒吧，你都睡了三天了。”还是母亲的声音。
她努力地睁眼，一道亮光刺眼，朦胧的花窗帘。这是在家里？
看到握着她手的母亲，她喊了一声“娘”，喉咙沙哑得发不出声音。
“快喝点水！”十一二岁的闺蜜端水到眼前，嘿嘿笑着。
苑忠芳一脸震惊！！！
她欠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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