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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川慌里慌张回到自己院内，猛的灌了三大杯凉茶，才缓过劲来。可九姨太那张潮红的脸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，烧的他心头冒火。
自此秦川再不敢看方遥，方遥找他来学写字他也推脱没空。日子久了，方遥自然有所察觉，却又不明原因，心中难过。好在秦老爷疼他，没一会方遥就被他拿新鲜玩意儿给分开注意力，哄得咯咯笑。
秦川虽白日不再见方遥，但夜夜做同九姨太共度春宵的春梦，那日看见被方遥压在身下的男人变成了自己，第二天早上醒来，裤裆里湿了一大摊。且秦川一两日见不到方遥还好，可一天复一天的不再见他，秦川便开始思念，夜里梦着，白日思念更甚。
秦老爷同九姨太感情日渐深厚，夜夜笙歌，白日里两人在一起也总腻腻歪歪，让秦川眼看着更加觉得煎熬。这几日学堂里放出选送优秀学生出去留洋的消息，秦川就动了一走了之的念头。回到家同小叔说了这件事，小叔沉思片刻，“小川，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不可调和。”秦老爷顿了顿，又开口道，“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，有什么困难可以同我说。”
秦川面对自己小叔只觉愧疚难当，心乱如麻，草草地应下之后便转身走了，留洋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。待到秦川出发的日子，秦家举家前去送他。临走秦川看着自己叔叔的九姨太，红着眼睛怯怯地望他，似是想同他说几句话，又怕他烦。秦川有千言万语要说，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，只对方遥道，“我不在家的日子，姨太太也好好练字罢。”
方遥这才红着眼睛放下心去揪着他的袖子，告诉他要早些回来，照顾好自己，多写信。秦川一一应下，头也没回地上了车。
留洋的日子除了语言不通，便是对家里的思念，秦川在潮水般的思念中浸泡着，本以为会因为距离和时间冲淡的情感，反而日渐甚笃。
时光荏苒，三年过去，秦川完成了留洋的课程，再次回到故地。看着江州城摇摇摆摆的杨柳，心中期待却也害怕，三年过去，不知叔叔的那位小姨太太是否还似从前。
车开到秦宅门口还没停稳，管家就迎了出来，老管家在他们家效力多年，看着他离乡多年终于回来，一时老泪纵横，秦川也不免有些伤感。
一进门便看见等在院内的小叔和九姨太，九姨太长高了许多，褪去了少年体态，长成了个翩翩公子，乌发留长被束在脑后，从前白嫩的小脸也没了婴儿肥，眉宇间流着一股子媚态，此时站在秦老爷身后冲他笑。秦川一时有些心潮澎湃，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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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[主攻]致命痛苦](https://www.bjkhaber.net/images/48388/fe508dd1f8d5f20638e6f5c091b865cc.jpg)
